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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 谢 恩 师
04级中文系 毕汝杰


  孔老夫子说:“三十而立”,咱们中国人经常将“事不过三”、“九九归一”挂在嘴边,似乎一切事情达到“三”数,就到了一个点,成了一个结。今天我曰:“俺在菏泽学院三年啦,虽还有一年时间才毕业,可按民族惯例,也该为自己做一个小结了。”翻开日记本,细细看了几遍,发现三年的一千多个日子里,使自己感触最深的竟是和几位老师的交往,并且清一色的男性。东一句,西一句,连缀起来竟然也有千余字。铁骨铮铮石耿立看到“铁骨铮铮”,如果联想“口暴钢牙,怒目圆睁”,那就大错特错了。耿立老师是很随和的,也颇受女生们的爱戴和拥护。
  在大二上学期,他为我们讲授《写作》时,许多女生称他“小石头”。记得我曾费尽一周时间,却写了一篇不足千字的《耿立印象小记》贴在他主持的“蟋蟀入我床”的论坛上,不过两天,就有03级的两位师姐找我论证———石老师像一根火柴棒,他头很大吗?石老师像一个大大的问号,他背驼吗?———着实令我受到一阵不小的“惊吓”。
  凭心而论,耿立老师对我有提携之恩,我的第一篇变成铅字的文章就是他向《黄河浪》推荐的。同样,耿立老师对我也有栽培之恩,他将我领进散文之门,教给了我文学的另一种思考角度和文章的另一种写法。他的恩情足以让我感激一生。
  其实,耿立老师的散文我并没有系统地读过,只在数期的《黄河浪》上拜读了其文章。不是不读,而是苦于读不到。有人鼓动我向耿立老师索要其作品集,可老师不主动向学生推荐而向其索要,难免有逢迎拍马之嫌,遭人口痞。但得到他的文学评论合集 《见证与信的文字》后,不到三天就被我消化了。
  从耿立老师的《见证与信的文字》中,可以看出他对当下藏污纳垢的时代风气的痛恨,尤其是从他对《顾准日记》“良知未泯的记录”的评价中,可见他的美文标准和耿立精神中的点滴。
  最近,他在学生的作品集的序文里写道:“文字在这社会被人越来越感到水分增达到时候,在文学越来越被人看轻的时代,写作是种尴尬的职业,要么说谎,要么自我欣赏,还会有那种有力兼有风骨之文么?”
  知道为什么用“铁骨铮铮”形容耿立老师了吗?博大精深赵思运写到“博大精深”,不禁想起“四大皆空”,这两个词语本都是佛家用语,觉着用以形容赵思运老师都很合适。
  赵思运老师是华东师范大学的文学博士,他在讲课时,无论中外哪种文化、主义、思想、美学思潮和宗教文化现象,都是信手拈来,运用得极其自然。听他讲课,简直就是一种美的享受。
  赵思运老师又是一位诗人、诗歌理论家,在咱们中国,没有一种“空”的精神是难以将诗歌做好的,而他又是一位出色的诗歌理论家。虽然我读过他的作品比耿立老师的还要少,但通过他的诗歌论评《边与缘》和诗歌《毛泽东语录》,确确实实能感受到他竭力呼喊中最为本质的精神了。
  从大一下学期,赵老师就为我们讲授现当代诗歌,使我们学会了怎样欣赏现当代诗歌,确切地说,他是将我们领进诗歌殿堂的人。
  他对我有栽培之恩。不敢说,自己从赵思运老师那里得到真传,但是他影响我逐渐喜欢诗歌并写了一二十首,贴在耿立老师主持的“蟋蟀入我床”的论坛上,还引发了和王有尾等师哥师姐们的一场大争论,着实美了一阵子。
  现在,赵思运老师仍在给我们讲授诗歌,你不信他的“博大精深”,就请到我们班里听一节课吧。一丝不苟李志强和李志强老师认识,纯属必然中的偶然。因为他不曾给我们讲过课,也不是我们中文系的老师,而是校报主编。我的交际能力很一般,如果不是因为投稿,是很难和李老师认识的。
  李老师对于我更多的是知遇之恩,我对于他有着千里马遇伯乐般的感激之情。
  我实无什么特长,只会在稿纸上写写画画。而在李老师的推荐下,我由一个无名小卒到校报编外记者,再到今天的校报助理编辑,仅仅用“知遇之恩”似乎不能表达完整,古人可都是“士为知己者死”啊!
  用一丝不苟形容李志强老师一点也不过分,从选稿到校对,他对稿子的严格要求简直到了“苛刻”的程度。
  记得有一期报纸的新闻报道涉及到我校外教,当样报出来后他得知我没有对外教的英文名进行核实时,立即拿起电话和外国语系联系,连名字的大小写都问得一清二楚,并要求我仔细再将样报看一遍,不准出现任何错误!
  校报编辑部加班加点是家常便饭。无论是周末还是在平时的晚上,每次到校报编辑部,只要李老师不出去采访,都会见到他在办公桌前审稿、改稿。
  如果说前两位老师教给我如何为文,而李志强老师则教会了我应该如何对待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