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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我开始履行人生的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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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兰大志贺

萃英门

兰大往事

生活小常识

正值春夏之际预防手足口病早知道———谨以此文献给兰州大学百年校庆□牛旭斌

















  这一年,我吹灭了18支蜡烛,也吹醒了埋在心中多年的梦想。
  这一年,当一个红色的信封飞到家门口时,泪水将母亲脸上的沟壑填平。
  六月的天,大风卷着黄土,想要把我吞噬在黄土高原上。夕阳的余辉映红了半边天,红彤彤的晚霞也映红了我的脸庞,拉着架子车,将最后一车高粱拉到场里,也将我的希望拉到家里。
  15瓦灯泡下,母亲为我赶制着布鞋,炕头上的父亲深深地吸了一口旱烟,烟头上留着好长一截烟灰,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烟笼罩在灯泡周围,屋里又暗淡了许多,蒙蒙笼笼地。我在地上拾掇着寒酸的行李:
  几本书,几件穿了好几年的衣服,装在这个大哥打工时用过的帆布包里。“呀!”突然母亲叫了一声,我急忙回头,看见她将拇指含在嘴中,几根白发绕在额前,针又一次扎破了母亲的手,我悄悄地低下头,抹去那还没来得及流出的泪水。
  无声,静地让人心里害怕,此时此刻,我动了动嘴皮,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咽下一口唾沫,“咕咚”一声显得格外响亮。看着父亲凝视着那根立在屋子中央顶着檩条的柱子,一动也不动。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出低矮的房门,院子里也一样冷清。今晚的月亮好明啊!抱起一捆今天刚割的草扔进猪圈,两头猪“哄哄”地扑了过来,我突然间觉得有点舍不得它们俩———从小是我喂大的,我看着它们一天天的长大。
  第二天,母亲起得很早,是厨房里柴火迸叫的声音惊醒了我,我赶紧起来穿好衣服,看着枕头边这双新布鞋,鞋底比过年时穿的还要厚许多,麻线拉得密密麻麻地。父亲不在家,院子扫地很干净。厨房里母亲已经做好了荷包蛋,清清的汤上面飘着几朵油花,一闪一闪地。母亲递过来一双筷子,淡淡地说:“快吃吧,别放凉了。”咬了一口软软的,绵绵的,就着咸菜,可总觉得咽不下去,喉咙里老是有是东西堵着似的。母亲将另外几个煮熟的鸡蛋装在包里,周围小心地用衣服垫好。父亲回来了,递给我一沓钱,有100的,有50的,也有1块2块的,迎面扑来了炕土的气息,我讪讪地接了过来又递给了母亲。母亲跑到房里拿出针线,半跪在我的身前,我看见她眼里噙满了泪水,把钱缝到我的内衣里面。太阳已经升到很高了,父亲帮我拿出了帆布包,我就要走了。出了大门口,母亲突然喊住了我追了上来,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把一把碎钞塞到我的兜里,又低下头看了几眼地下,害怕风卷走她的希望。我倔强地扭过头,将微笑留给父母,将眼泪咽到肚子里。
  再见了大山,再见了爸爸妈妈,再见了我最亲爱的人!
  走进坐落在省城的这所大学,可怜的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在体育馆报名时,我郑重地填写了助学贷款申请书,为了父母,为了我自己。
  睡梦中父亲拍去手上的尘土,幸福的微笑堆在黝黑的脸上,回家的路上父亲走得很快,很快……18岁了,该为自己当家作主了。贷款是我唯一能够拯救自己的,也是第一次给自己做主。辅导员在年级大会上说过,像我这样的人,通过大学不仅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而且也要改变自己家庭的命运!多亏国家的好政策,通过贷款能让我继续上学。从现在开始,我是一个负债的人了,但我并不怕负债,我明白,负债是我努力的动力。
  18岁了,成年了,应该做一个负责任的人了。今天我签下了这份合同,便许下了一个诺言。只有走好实际生活中的每一步,才能一步步地实现这个诺言,才能好好地履行这份合同。
  18岁了,再也不会把每一个压力抛给别人了,让压力压在自己的肩头,才能有健康的体魄,成熟的心理,健全的人生。
  18岁了,应该为自己的未来规划了,不再过迷茫的生活,不再做空洞的幻想了,不再犹豫是否拿起,是否放下。
  18岁了,我站在新的起点上,面对这个十字路口,我不再彷徨,狠狠地在日记本上写下自己的理想,迈出坚定的步伐,确定自己的方向,毫不动摇地前进,前进,前进!
  (作者为化学化工学院08级应化2班国防生,本文获第二届“助学政策助我成才”系列报道暨征文活动优秀征文特别奖)
终于,不能再和朋友们肆无忌惮的腻歪。终于,不能再要求你的生活像一张白纸。终于,不能再每天无所事事。残忍莫过于成长,曾经的梦像气球一样被现实一个一个的戳破。儿时,认为你是唯一,今生唯一相伴永久的伙伴。可回首时,却发现你的脸庞竟如此陌生,尴尬地寒暄后无奈地道一声,有缘再见。知道吗?当你转身离开那一刹那,我知道我的一个温馨的梦破碎了。没有永远,如果有,它让人悲悯。
  不知不觉,心里有了那么一点花瓣样的小心事。对她产生了一种让人脸红的羞怯,一张小纸条足以让一颗惴惴的心忐忑难安。那刻,放佛自己来到一个从未涉及的世外桃源,爱情,竟妙不可言。可是,成长中,爱情竟开始披上欺骗的外衣,为了某种委婉的目的。开始拒绝相信,却发现,又一个美梦破碎了。原本,那个梦可以很美若仙子。
  突然,在自己孤独的时候,发现身边没有了朋友。可以再像从前一样打个电话或写个纸条吗?不可能。结果就是,自己在一个悲戚的角落里,卷缩着身子舔舐伤口。我的好朋友,我多么需要你,可你依然蜜蜂般忙碌。我只能,将孤寂的泪水,洒在暮雨中。我必须明白,在受伤的时刻,朋友不会时刻都陪在身边。
  纯洁,注定在元服后会成为一个贬义词。生命旅程走得多了,心灵的包袱便开始沉重了起来。走过晨曦,走过夕阳,走过风雨,走过哀伤,装满沧桑,微笑着,迎接希望。犹记,村头水口滩旁,你说别丢掉善良,永远。
  独自栖身异乡冰冷的屋檐下,想起了父母铺好的温暖的床,和他们布满皱褶的脸庞。此刻,我宁愿再做母亲追打的那个顽皮的孩子,那个偷村里桃子,拔邻居萝卜的顽童。猛然间,我发现自己已泪流满面。在父母面前,我永远是一个善于依赖的孩子,只有在他们温暖的保护下,我才能真正酣然入睡。
  就在我努力克服孤独的时候,我懂了。我的好朋友,我没有失去你们。我的爱情,我也会拥有。只是,你们穿上了用理性缝制的棉袄,因为,理性能给我更大的保护。但是这个保护,是用忧伤,用心酸,甚至用伪装换来的。可我依然,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好使我的灵魂一尘不染。(作者为文学院06级本科生)
风和春犹酣,气清景恰酽;正值开卷时,欣逢读书天。尘世有千难,人生经万坎;征途多惑疑,何处觅答案。寡助举步艰,乏术学识浅;既叹门外汉,自当常展卷。世界均同感,择日共书观;知理事能济,得道心方坦。
兰大期颐话永年,撩情细雨卷诗帘。
  常听访客说经纬,总拜名师问地天。
  负命学坛扬大纛,投身教苑举高帆。
  新雏孵化千重雪,老骥披云啸广寒。
秋子,原名申晓君。
  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甘肃省书法家协会理事、省青年书法家协会副主席、省楹联家学会会员、兰山印社副秘书长、香港书画笔艺会特约甘肃地区理事等。
认识手足口病手足口病(HFMD)是婴儿和儿童的一种常见疾病。本病多发于春、夏季,以发热、口腔溃疡和疱疹为特征。初始症状为低热、食欲减退、不适并常伴咽痛。发热1—2天后出现口腔溃疡,开始为红色小疱疹,然后常变为溃疡。口腔疱疹常见于舌、牙龈、口腔颊粘膜。1—2天后可见皮肤斑丘疹,有些为疱疹,皮疹不痒,常见于手掌和足底也可见于臀部。
  哪些人易感染手足口病一般而言,各类人群对手足口病病毒普遍易感,但防病实践中发现,患者主要为学龄前儿童,尤以3岁以下年龄组发病率最高。病人通常在7—10天内痊愈。极少数病人可并发无菌性或病毒性脑膜炎,其症状是发热、头疼、颈直或背痛,这就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手足口病的传播手足口病有中度的传染性。人与人之间的传染是通过直接接触感染者的鼻、咽分泌物和粪便而传播,在发病的第一周传染性最强。手足口病不会在人和动物或宠物之间传染。本病起病急,有发热,口腔黏膜有米粒大小疱疹,病痛明显,手掌、脚掌亦可出现米粒大小疱疹,并可累及臀部和膝盖。部分患儿伴有咳嗽、流涕、食欲不振、恶心、呕吐、头疼等。
  手足口病诊治及相关提示诊治:发现可疑症状,要及时到医院诊治,由医生根据病情给药;必要时可服用中成药,如小儿咽扁冲剂,清开灵口服液,板蓝根冲剂等;口腔患处可用西瓜霜、思密达涂擦,每天2—3次;保持口腔清洁,每天用生理盐水漱口,注意皮肤清洁。
  提示:对患病儿童,初始保持7—10天隔离,以免传染其他儿童;患儿饮食宜清淡,避免辛辣刺激、鱼虾、肉类等易使病情加重的食物;进食温度不宜过高,以免引起破溃处疼痛,不利愈合;要细心呵护病儿,防止其对皮肤疱疹抓挠,进而破溃感染。
  采取措施积极预防控制手足口病个人预防措施1、饭前便后、外出活动后要用肥皂或洗手液给儿童洗手,不要让儿童喝生水,吃生冷食物,避免接触患病儿童;2、看护人接触儿童前、替幼童换尿布、处理粪便后均要洗手,并妥善处理污物。
  3、婴幼儿使用的奶瓶、奶嘴使用前后应充分清洗;4、本病流行期间不宜带儿童到人群聚集、空气流通差的公共场所,注意保持家庭环境卫生,居室要经常通风,勤晒衣被;5、一旦自己的孩子出现手足疱疹或口腔黏膜溃疡,要引起重视,马上去医院求诊。居家治疗的儿童要注意休息,不要接触其他儿童,对患儿粪便、分泌物及时进行消毒处理,减少交叉感染。另外可服用一些抗病毒的中草药,如:板蓝根、大青叶、双黄连等进行预防。
  托幼机构及小学等集体单位的预防控制措施1、本病流行季节,教师和宿舍等场所要保持良好通风;2、每日对玩具、个人卫生用具、餐具等物品进行清洗消毒;3、进行清扫或消毒工作(尤其清扫厕所)时,工作人员应穿戴手套。清洗工作结束后应立即洗手。
  4、每日对门把手、楼梯扶手、桌面等物体进行擦拭消毒;5、教育指导儿童养成正确洗手的习惯;6、每日进行晨检,发现可疑患儿时,要对患儿采取及时送诊、居家休息的措施;对患儿所用的物品要立即进行消毒处理;7、患儿增多时,要及时向卫生和教育部门报告。根据疫情控制需要,教育和卫生部门可决定采取托幼机构或小学放假措施。(本文由后勤集团提供)
离开兰大已五年了,但常还会不时地想起。因为生活的种种波折,我未能通过普高考取兰大。在我小中专毕业在家乡的山区工作两年后,我竭尽全力终于如愿以偿,2002年9月进入梦寐多年的兰州大学学习。
  长途抵达兰州后,一切事物的新鲜扑面而来。步入宏伟而神圣的校门,那一瞬,我被“兰州大学”那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震撼,血直往头上涌,心情激动澎湃,誓言斩钉截铁般地承诺心中。那种久长的向往和心仪,在忐忑不安中历尽千辛万苦而实现,顷刻间使我热泪盈眶。我喜欢戴着校徽的自己的样子。
  喜欢有知识有文化有修养的人的风采。我们的前辈,均是一个个朴素的学者。他们中有科学院院士、工程院院士,享受国务院津贴的教授,就在这片没有多少高楼大厦的校园里,还走出过秦大河、水均益、李阳等业内威望极高声名显赫的人物。回报母校以口碑和荣誉,树立母校求实进取的人文精神和独树一格的治学风气。“近朱者赤”,我虽处于学校的边缘,仍获益匪浅。
  从此,我与这所经过百年风雨洗礼的校园,结下了不解的情缘。仿佛还是昨天,纤尘不染的阳光透过窗外稀疏的树木,照得一个教室秋意融融。历史文化学院的王起亮教授在黑板上用英文给我们写下 “人不怕无知,就怕对无知的无知”。这句话,至今在警示着我做人与处世,自我把握和谨慎定位,走正确的道路,留下有益于人的轨迹。也仿佛还是昨天,黎明时分,前去图书馆自习室抢座位的几百名同学,因为排不到队而挤破了钢化玻璃的馆门……恩师谆谆的教诲还在耳边回荡,学友纯真的情谊犹然铭刻在心。晚风掠过西北的荒寒,来到这座黄河穿城而过的城市,在都市最为繁闹的中心盘旋路陡然停留,迟缓,一下子轻柔起来。这些风爱着兰大的森林,这是这个城市最稀缺的东西。谁也意想不到,这所百年名校置身闹市,且有堪称巨大的郁郁葱葱的苍木。
  国槐、左公柳、落叶松、翠柏,还有在春暖时节的花间攀墙绕径的紫藤,纵横交织,枝蔓烂漫,为知识的殿堂撑起茂密的绿荫,为专学研习的良师益友创造了宜人舒适的环境。在兰大,呼吸一口,都是惬意的,充满淡淡的学术味道。
  一年四季不息的北风,翻阅着书本的墨香,环绕着兰大校园里的万千树木,迷路似地吹拂,徘徊。自青灰色的俄式宿舍楼,穿过图书馆前的草地花园,一缕飘往逸夫科学馆,一缕升腾在绿茵场上空,还有一缕遁入了物理楼前的人工湖畔。那里有青春的影子在上面舞蹈,有甜美的歌声从心里嘹唱,有思想的步履从其中顿悟,一把钥匙般的湖泊,启迪着数理的逻辑和人文的情思,那三五成群散步在迂曲小径上的同窗,流连在小桥和山上的诤友,脸上的笑容是自信的怒放。在兰大,有这么一句话鼓励着莘莘学子:“腹有诗书气自华”,说的就是这个至真的道理。在校园,除了几个常设的书店外,每天都有书市摆设的书摊,同学们可以凭折扣买书,省钱又实惠。这丝毫不比在环境幽雅的图书馆里看书那么拘谨,无须坐姿端正,无须全神贯注,相反是,这样的阅读令人十分轻松,愉悦,可以依着一棵树看书,可以蹲在地上浏览,可以一本接一本地翻看,或许是明媚的阳光下,或许是乌云笼罩的阴天。但围着书摊看书的人群,不失为兰大校园的一线风景。还可以去不远的纸中城邦免费看书,那里多是兰大的学子。捧着书本啃噬,也捧着文化市场清冷的场。
  我的许多文学和哲学方面的书,多是在校园里的书摊上收藏的。其中有数十本还是在毕业生书市上淘来的。每年都有一批批的研究生从这里出去,他们临走时,由于天南海北路途迢远,难免会忍痛割爱地舍弃一些书籍,尤其是厚重的工具书。他们的书都保存完好,一部分还很新,一部分在页眉作有读书笔记。这些珍贵的学长遗产,以宿舍为单位摆放在校园的林荫路上,向来文雅的书生在那里笑声朗朗地讨价还价,说到兴致上,买一本还送一本。热闹的毕业生书市,常吸引外校的学生闻讯赶来购买。这是有非凡气质的学校才可能有的场面。
  我就这样深深地爱着兰大,爱着那总觉得时光飞逝的学习生涯。其中有埋头读书的苦涩,也有获得知识的快乐,还有欣享生命的喜悦。我不会忘记,在校园的田径场上,一堂体育课带给我的尊严。初进学校时,曾因为没有踢过足球而不会踢球,曾因为没有打过网球而不懂网球场的规则。我因此而自闭,自卑,低调。可那次赛跑,在几十名高高大大的男同学中,我咬紧牙关一往无前地奔了个第二名。跑完三千米,我已经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浑身散架似的,但我听见了格外响亮的掌声,我都不能理解我何以有这种力量。如今回想,我感恩母校对人的要求,激发了我内在潜能的迸发。接着第二年,我被评为优秀学生。还获得了“青春中国”校园艺术节文学大奖赛优秀奖,不少的荣誉鼓励我前行,鞭策我做一个有才能的人。正如一位恩师所说:“兰大一贯具有朴实的学风,它不教你如何一举成名,但它教你如何不被社会淘汰,不被周围的人群漠视”。我至今记得老师说话时的平静,像清风,像沐雨,滋润我们的心田。今天想起时,依旧回味无穷。
  去年,我在《秋风过耳》中写到:“兰大的校园秋色是古典的信札,那些留恋的花朵和片段暗香浮动,犹如雪花一般含蓄。”包括那些盟誓的友谊,犹如成年的青藤,在互相依偎的缠绕里,走在枯朽和复活的前路上。几个知己而今各奔前程,时间长了没有音讯。但我还是沉浸在奇怪的恍如昨天的梦中。一个人细细聆听着黄河的涛声,孤独之隅,发现万千颗追梦的心灵在不远处,像水车一样咕噜噜地转动。命中注定凝聚一起的沧浪,迎着浩瀚西北的狂风,向天高歌。皋兰山是一架竖琴,对岸的白塔是前世修得的知音。我在月色下,听着河水漫漶,望着一些叶子无辜地凋零,落魄的枝条凌寒颤栗,俄式楼下的百草园芳草萋萋,心里在揣摩着一句冷峻的表达,我在那个时候接连又反复地彻夜不眠。我和我的同窗,经常在午后和夕阳的余晖落满南山的时候,守在七楼的窗口眺望,隔着青白玻璃外浮尘隐约的舞姿,在似有所待的希冀里,看见许多人捧着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奔走四方。在兰大的夜晚,我第一次望见了银河的广袤,桀骜不驯的思想逾越无极的界限,收获了心灵难觅的安宁。
  在那种眺望里,我在校园的每个角落里,种下了我对生活的理解,以及青春的形影和滋味。那段生活如同一个恋爱的绰号,经久不离地烙入我后来的命运,并赋予我人生征程上特立独行的人格和行径。
  (作者为我校继续教育学院2002级旅游管理专业校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