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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工业大学 解读“轮椅上”的生命

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定格在轮椅上,岂不可惜!不,轮椅上的生命更显高贵。别人用腿走路,丈量大地,他却从心开始思考,体察心灵,完善自己,把自己从生存的那道窄缝里摆渡出来。当他回首过去,他所获得的不再是喜悦,而是欣慰。生命之伞就这样为他撑开,撑开他的文坛之路。

  地坛奇缘——《我与地坛》

  也许是时间在作怪,在无情的岁月长河中,我越发觉得史铁生的文章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我与地坛》是我与史先生邂逅的历史见证。或许我没有时间没有机会到史先生当初的地坛赏玩;或许即使到了那里,却找不到当初的景观;更或许我不会再发现史先生和他母亲当年留在地坛的车辙和串串脚印。

  地坛就是夙愿。地坛为了等他,而在那里历经沧桑等了四百年,等他出生,然后又等他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又残废了双腿。上天苦心造诣,为他找了一个安静的去处,在地坛里和自然对话,和自己对话。这里到处是他的车辙,还有他母亲茫然而急促的步履。一位母亲,想在这么大的园子里找到自己的儿子,是不是要把园子走完?

  母爱就这样倾泻在地坛的每个角落,倾泻在史先生稚嫩的生命中。让他的寂寞消失,消失在无声的落叶里。

  生死轮回——《记忆与印象》

  “轻轻地我来了,正如我轻轻地走”。徐志摩的这首诗未必牵涉到死,但对史先生来说,确实对生死最恰当的态度,作为墓志铭再好不过了。

  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人是一点一点死去的,先是这里,再是那里。灵魂正悄然离开人们残缺不堪的躯壳,一步步告别这个世界,闯入黑夜的枷锁,脱离白昼的魔法,脱离实际,在尘嚣稍息的夜的世界里游遨,听所有梦者的诉说,看所有放弃了尘世角色的游魂在夜的天空和旷野中揭开另一种戏剧。对他而言,死是一个重大的节日。

  于是,我开始解读生命,解读“轮椅上”的生命。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没有轮回,但生命的意义可以轮回。接下来就是怎么活的问题了。你可以快乐地活,忧伤地活,各式各样的活法才组成多元化的生命。看透生死的交替,更迭,才能在生死时速中正确选择。

  一个狂妄的生命,洋溢着激情的火花,释放出来的不仅仅再是青春,而是生命如何诠释。有时我也在想,人活一生为什么?轰轰烈烈干大事,默默无闻做琐事?没有答案。但既然上帝已经赋予了你生命,你就应该珍惜它,完成自己的使命。它从来就不只属于你自己一个人的,还有你的亲人,爱人,朋友甚至你的祖国。好好活下去,不抛弃,不放弃!

  不过,死可是魔鬼,它随时就会在某个角落向你笑:“嘿,嘿,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你会犹豫吗,会仓促吗?死要死的有价值,死得其所。

  读懂了生死,那该怎么活呢?

  曾经我立下过理想誓言:不为腰缠万贯,不为闻名遐迩,只为普普通通过一生,给予他人无私的爱。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要想找一块净土,谈何容易?一个类似地坛的地方几乎不存在,要想在一生中坦荡荡更不容易。所以,我们要坚持,坚持灵魂栖息的港湾,不再随意停泊。我想给予社会,给予人民,因为我是人民的儿子,人民养育了我。我的生命应该抛向大海,蔓延到土地。

  我不再害怕死的到来。做我所做,行我所欲,无愧于天地良心。看穿了生死,还有什么害怕的呢?因为生死本来就是矛盾的,不信,你问史铁生,他会给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