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话之儿童篇
他们是最天真烂漫的一群,不理会闲杂的社会,纯净得如清晨草叶上的露珠,只一件小小的礼物就能让他们高兴上好几天,换上一身漂亮的新装,接过长辈给的红红的利是,他们撒开脚丫子到寒风中撒野去了。给小伙伴瞧瞧自个的新衣服,大伙儿一起玩起新买的玩具,他们可以静静地坐在那儿一块分享兜里花花绿绿的糖果,也可以拿着一根小小的烟花棒兴冲冲地乐上大半个小时。
孩子的年简单而又快乐,似乎所有的喜气全由他们渲染,分毫不差。
年话之青年篇
他们有的还是学生,散落在离父母远远近近的地方求学;他们有的早已背上行囊,在陌生的城市为一份前程劳碌奔波,他们……
作为社会的主干,他们分散在各个岗位,忙家里劳事业,沉积的细埃早已蒙盖曾经童趣盎然的心,年,对于他们来说,不是玩乐,而是多了一份责任和深意。雪问中国,在多水汽的南方,厚厚的白雪覆盖着大地,坚实的冰块四处蔓延。不同寻常的年关,年对于他们的意义愈加清晰。回家过年,他们有人花了几天时间踩着脚踏车一路从北京狂奔武汉;回家过年,他们在已覆上厚冰的京珠高速上排起数公里的长龙车队;回家过年,他们等待了几天几夜汇成广州站内25万人次的汹涌人海……
历尽艰辛,不仅是回家过年,年,对于他们来说是探探长辈、尽尽孝道,是一个与亲人相聚的时机。也许带回的礼品不多,也许腰包的份量很轻,但是,那份思念很重很重。
年话之老人篇
远离孩童的天真烂漫,剥去青年的漂浮游荡,他们的年简单而安详。无所谓糖果的多少,无所谓年货是否丰盛,不再低着头一张张细数年里压岁的利是,不再为招呼亲戚朋友团团转呼,看过几十年的月缺月圆,他们仅图一份平平淡淡,一年到头的等待也只为那几日的儿孙满堂。
只是接近年边,他们的嘴里就开始絮叨,小女儿今年该回来了吧,那小外孙也好久没见了……拄着拐杖微微颤颤地靠墙根坐下,勾画近在咫尺的幸福。鞭炮的欢鸣已不是他们所能享受的热闹,最甜也不过一句稚嫩的“新年好”;满桌的佳肴他们食之甚少,儿女的喧哗稚童的吵闹才是他们此刻最大的满足。(07药学 黄如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