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8年,是我校建校60周年,也是我从教学岗位上退休20周年的时间点。这一年,从国家层面到我校,都在共同绘制教育强国的宏伟蓝图。作为一生从事本科教学工作的一名老兵,我愿意将一生从事本科教学的点滴经验和体会,作一次认真的回顾,为学校实现宏愿尽一份心意。———张瑞华
张瑞华,1936年6月生,江苏省江阴市人,教授,中共党员。1954年9月入清华大学电机系工业企业电气化与自动化专业本科学习,1959年7月毕业后留校工作并在电机系读研究生。1963年10月调入北京电力学院工作。先后担任北京电力学院电子学实验室主任、华北电力学院电子学教研室主任,河北省保定市电子学会理事长,北京市高等学校教材建设研究会理事,北京水利电力经济管理学院高等教育研究会理事,电力系党总支委员,华北电力大学(北京)第一届教学工作委员会委员、教学质量督导员、课程评估专家组成员,华北电力大学校内本科教学工作水平评估专家组成员、信息系教工通信电子党支部书记、离退休党委委员、第六党支部书记。先后为电力工业出版社、水利电力出版社和高等教育出版社编写和主编《电子线路分析基础》上下册、《电子技术基础简明教程》和《电子技术基础》。《电子技术基础简明教程》荣获北京市高等教育局、北京市高等教育学会颁发的1993年北京市高等教育科学研究优秀专著成果奖。主持离子式烟浓度计和烟循环试验器烟浓度自动控制装置研制项目,研制完成的离子式烟浓度计,解决了国内急需的烟循环试验器中的关键性技术问题,填补了国内空白,被获得了专利。发表学术论文20余篇。多次被评为优秀共产党员、优秀党务工作者,并荣获“最美支部书记”称号。
求学清华
1954年9月,我考入清华大学电机系工业企业电气化与自动化专业学习。1959年7月毕业留校,在电机系工作并读研究生,师从童诗白教授。
清华对学生学习成绩的评定掌握非常严格。第一学期期末考试,第一门考试科目是高等数学、方式是口试。抽签后,学生先做准备,再去找老师答题。我刚巧遇上以严格著称的赵访熊教授,他看完我的答卷后,二话没说,当场出了道积分题,我很快做了出来。他又出一道,我用一种方法开始答题,做了一半后,又换另一种方法,结果也很快做出答案。赵教授问:“你刚才那种方法为什么不继续做下去?”我又延续开始的思路,很快答完题。当时有些得意,心想这下该得5分了吧?谁料想赵教授却什么话都没说,只给了我一个4分。这件事让我印象深刻,说明清华的优秀成绩,不是轻易就能得到的。
清华对学生作业的要求也非常严格。要求用活页纸,必须在规定时间上交,而且书写工整,否则退回重做。清华对学生的实验要求更是几近苛刻:实验前充分预习,以备教师抽查,不合格者另行补做。同时明文规定:化学实验损坏试管要赔偿,其它实验损坏仪器设备酌情赔偿。这些严格的规定,让我们养成了严谨的学风。分组做电工实验时,我和搭档认真预习,实验中分工明确,做到接线正确、没有飞线,实验桌上也只能看到几块电表。所以几乎每次实验,我们都在班里名列前茅。
那时的基础课、专业基础课,都由名教授主讲。他们的教学水平高、效果好,给同学们留下深刻印象。但也有个别教师水平不高,学生有意见。我当时就暗暗发誓:如果将来当老师,也得像那些名教授那样,让学生舒舒服服地听懂我的课。
读研期间,我们要安排时间参加教研组的教学活动,指导教师安排我给计算机专业学生讲授“数制”和“码制”等内容。直到现在,我还清楚记得试讲时,见到很多老教师在听讲,心里不免紧张起来。童教授笑了:“你只要准备充分了,上讲台后就会充满必胜信心。”这句话影响了我一辈子。
后来,我因病无奈终止了研究生学业,提前分配了工作。
在等待分配的一年多时间里,我留在电机系电子学教研组参加教学工作。有幸系统聆听了童教授和周明德老师讲授的《脉冲技术》课程,并承担了课程辅导、答疑和实验教学工作。周老师很慷慨,把他的习题解答借给我,使我很受启发。在清华受到的大学文化和教学素质的熏陶,渗透到了我的生活、学习和教学,受益匪浅。执教华电1963年10月,我从一机部机床研究所调入北京电力学院,分配到电力系电自教研室电子学小组工作。从此,开始了教学生涯。
一到教研室,我就被任电子学实验室主任,负责实验室日常管理。在实验室一年,我掌握了常用电子仪器的性能和使用方法,把要求学生完成的实验全部预习了。对每个实验都写出误差分析、存在问题及解决方法等的实验报告。
我承担的第一份教学工作,是做鲍伟廉老师的辅导教师。由于在清华读研时经历过相关训练,又有在实验室工作的基础,所以在辅导答疑和实验过程中,游刃有余地解决了学生的各种问题。
1965年上学期,我首次担任主讲工作是动经05班的《工业电子学》课程。该课程学时数较少,只得自编讲义。因时间紧,学院印绘室任务重,只能自己学习用铁笔在钢板、蜡纸上自刻讲义。好在我那手较漂亮的钢笔字,可以保证刻印讲义的质量(后来在保定教学期间,也经常自刻补充讲义)。有了自编讲义,又有读研时的讲课经历,加上备课认真,我终于站稳讲台。从此,一站就是几十年。
1966年上学期,我担任越南留学生《工业电子学》的主讲任务。文革开始,课程中断。复课闹革命时,我给热自专业学生讲授了《工业电子学》课程。
学院搬至保定后,我绝大部份时间为热自、发电、电自专业学生主讲《晶体管电路》《模拟电子技术基础》《数字电子技术基础》课程;给机械专业学生讲《电子技术》。曾为保定热电厂职工讲授《晶体管电路》;还为河北省电业系统职工讲授《DDZ-Ⅱ型电动单元组合仪表中的晶体管电路》等。
回京后,我为发电、电自本、专科等专业的学生讲《模拟电子技术基础》《数字电子技术基础》;为电经、电管专业讲《电子技术基础》。
1977年的两件大事,影响和改写了我的命运。
一是受电力工业出版社委托,编写《电子线路分析基础》教材时,不幸染上急性乙型肝炎。当时编写任务紧,无法得到充分休息,导致转成慢性乙肝,“大三阳”一直持续了22年,从此饱受肝病之困!
二是院党委为落实中央政策,决定在教师中发展党员。我很幸运地成为文革后学院第一批发展的两名党员中的一员。1978年1月2日,我庄严地举起右手宣誓,终于实现我进学院时的愿望,这为我战胜病魔、搞好工作增添了无穷的力量。我下定决心:要用“小车不倒只管推”的意志,像正常人一样,呕心沥血地为党的教育事业顽强拼搏,“燃尽自己,照亮别人”。
我一向认为:教师实际上是个体劳动者,究竟出多少力、流多少汗,完全是个良心活。对教学的投入,就是个无底洞,一切尽在每个教师的责任与良心。我坚信本科教学,是值得我为之奉献青春与生命、并具有深远影响力的工作。
从走进学院,直到1999年暑假后彻底退休(1998年退休,我被返聘一年),作为一名面向全校本科学生讲授电子技术基础课程的教师,我在学校不断变迁的大环境中,始终用全部的精力,奋战在本科教学第一线,尽全力去提高教学质量。现在看来,能将毕生精力贡献给本科教学事业,是历史给予我的最高奖赏。倾心从教在教学中我一直坚持以学生为中心,在各个教学环节上狠下功夫,尤其要注重课堂教学。而课堂教学要讲究教学方法,要掌握和应用启发式教学。
在《电子技术基础》课程的教学过程中,我一般是先提出问题:如生产和科研实践中有什么要求,或老的电路存在什么问题等。其次是对电路图中的电路中元器件作用等,一一说明。最后分析电路的工作原理时,抓住讲清关键点、难点和采用的步骤,最终得出重要结论,及这些结论是在什么条件下得出的等等。这样的分析方法,在我编写的所有公开出版的教材中均有体现。
认真备课,是搞好课堂教学的基础。在写完讲稿后,我会把讲课内容记得滚瓜烂熟,这和演员登台演戏类似,总不能拿着剧本上台看着台词演吧。拿着讲稿上课,说明备课不充分,讲课效果也不会太好。我备课时,把要讲的内容,按顺序边写边记,包括大小标题、电路图和分析方法等。如此重复两遍,差不多就记住了。上课前的晚上入睡前,我还要把讲课内容从头到尾过一遍,当天起床后,再把全部内容过一遍。经过这样的反复记忆,当然可以顺利完成授课了。
还有要讲好课,教师应当声音洪亮、口齿清楚、语速适当。你声音小,怎能让坐在后排的学生听清楚?我讲课从不吝啬音量的,即便是重病在身。张存道老师曾说:“老张啊!只要一进第一教学楼大厅,就知道是你在二楼上课。”正因如此,我患有严重的咽炎,药物、激光治疗,只能缓解,无法根治,咽炎常常让我疼痛难忍。说来神奇,无论嗓子多难受,只要站上讲台,我又会忘乎所以。好在我上课的最后几年,教务处为教师们准备了小扩音器,解决了这个难题。
板书也是保证课堂质量的重要环节。板书要工整,字不能太小,也不能太轻。好在我曾是黑板报抄写员,粉笔板书有一定功底。上课时,我会把板书写得大一些、重一些。这样擦黑板的次数和力度就大了,衣服上会沾上很多粉笔末,可我一直这样做。
在没有PPT的时代,为提升教学效果,我利用业余时间绘制了300余张教学挂图。让复杂的集成电路清晰地呈现在学生面前。绘图既伤腰又累脖子,时间一长,加重了我的腰痛和颈椎痛,一遇寒流,脖子酸痛,人都直不起腰来。
教师批改作业的过程,是掌握学生学习情况,进而提高教学质量的保证。
电子技术课程的作业与其它课程不同。由于电子器件特性的非线性,电子电路的计算方法常采用工程误差允许的估算法,由此带来每个学生解题结果的不一致性。这就大大增加了教师批改作业的难度。加上电子电路的性能指标较多,学生解题时要用几页才能解出一道题,增加了批改作业的时间。尽管如此,我在批改作业时,都要做出批注。遇上大班课,学生人数太多批不过来,就采用轮流批改。当年的学生段泉圣回忆起此事时说:“张老师,现在已很少能见到像您那样认真批改作业的老师了。”
《电子技术基础》是门实践性很强的课程,实验课必不可少。实验前,我要求学生预做实验,后逐个检查学生的预习报告,未做预习者不得参加实验。学生完成实验接线后,先让他们自查,然后我再检查。发现接线有误,我会让学生查出问题在哪,决不包办代替,这样有效地提高了学生分析和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
实验环节完成后,要求学生把仪器设备、实验用具整理好放回原处,把仪器开关和旋钮归位,凳子放回原处,我才签字验收。如此严格要求学生,收到了良好的教学效果。同学们称赞说:“张老师是教给我们真东西的两位教师之一。”不合格的,就要求学生重新测试。
随着科技的突飞猛进,这要求教师努力跟上改革创新的步伐。为此我也做了些尝试:
用焊接法,替代用导线连接电路做实验的方法,让学生初步掌握焊接技术;较早在电子技术课程中,引入综合性大型实验(JF-12型放大器);完成《结合一个实验项目进行实验考试的尝试》的教改研究项目,引导学生从第一堂实验课开始,重视实验能力的培养;大胆进行培养学生自学能力的尝试;着手基础课教师学习专业课的尝试;进行教材和教学法研究,编写相关教材。从教轶趣在为河北省电业系统职工“DDZ-Ⅱ型电动单元组合仪表”短训班,上《晶体管电路》基础课,我仅用两周就授课70多学时。期间,老伴去北京搞开门办学,我只能既当爸又当妈,一边上课一边照顾两个孩子。看到孩子的脚趾头都露出来了,却没时间去买双鞋。那时猪肉凭票供应,一位职工见我讲课实在太辛苦,就把自己舍不得吃的仅有的一张肉票给了我。
给保定热电厂职工讲授《晶体管电路》课程时,我骑着辆从北京疏散时在旧货市场买的女式自行车,在学校和西郊之间来回奔波。因教学效果好,结课时,厂方准备送我辆新自行车,被当时的教务处处长高之樑婉拒了。时任动力系主任王加璇,在热电厂调研时,听到厂方反映我的教学情况后,在大会上表扬了我。最后,电厂送给我几本马列著作和两本外语辞典。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学校根据国家规定给教职工涨工资,这是大家一直盼望的好事。可我因患急性肝炎,在1979年请过一年病假,不在调整之列。当时经济条件非常困难,我特别渴望增加工资加强营养,使身体早日康复。情急之下,只得向院领导提出申请,说明理由。根据教育部当时对高校教师教学工作量的要求,结合我校的规定,我把前几年的工作量作了详细计算,证明我几乎每年都要完成约两倍的工作量,况且一年病假休假期间,我也一直在编写教材。在领导的关心下,最终顺利解决了问题。
在朱辛庄上课时,我在学校一待就是一天,中午只能躺在实验桌上稍事休息。
患有慢性肝炎的我劳累一天后,乘班车回到亚运村家里,早已疲惫不堪,一进家门就瘫在床上。儿子见状心疼地问:“爸爸,你身体又不舒服啦。”
上课时,中午吃饭后,我常会去力学教研室,找周锡勤老师聊聊天。他常常关切地说:“老张,你的气色很不好,要多注意身体啊!”家人和同事们的关心,温暖和鼓励着我。英年早逝的周锡勤老师,让我一生缅怀。
有段时间时常头晕,一天上班的路上,就感觉不好。只能支撑着讲课。第二节课快接近尾声时,我头晕得厉害,人都快站不住了,只好硬撑着抓住黑板下沿,强自镇定地大声把课讲完,以至于听课的学生竟然没有一丝察觉。
一次,一位学生做焊接法连接电路实验时,为图方便,竟把实验室的专用导线剪了使用。我发现后,马上把她叫到实验室,批评了她,并让她当场把导线修好。有时我也常想:对学生要求太严格,他们可能会受不了。不过总有一天,他们会理解老师的一片苦心。
白海老师曾说,在教务处召开的一次毕业生座谈会上,学生反映:张老师平时要求严格,到了期末考试,大家反而感到《电子技术基础》的备考,最轻松。
两位经管学院的女生,还在毕业时给我写信,称赞我教会了她们在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热自专业的杨人坚、唐明辉老师也对我说过:“《电子技术基础》,是我们专业学生学得最扎实的课程之一。”曾系统听我讲授《晶体管电路》课程的刘威老师说:“听您的课,真是一种享受!”电经专业学生也评价:我们认为,您和高之樑院长是教过我们的最好的老师。身为教师,能得到这样的认可,是真的很欣慰。
近25年的教学生涯,除一次病假外,我始终坚守在三尺讲台上,实现了青年时代立志做一名让学生满意的教师的心愿,多次被评为校级优秀共产党员。桑榆乐事1996年,我办理了退休手续,后延聘两年、返聘一年,直到1999年暑假才正式退休。
说来也怪,刚退休,我的肝炎竟奇迹般地痊愈了。兴许是上苍慈悲同情,觉得我拖着病体坚持了22年的教学工作,太不容易,让我安享晚年?当然这是戏言。应该是了解乙肝规律后,我抱着战略上藐视、顺其自然的态度,不把病情想得太多太细,免得过度紧张,一门心思干好工作的回报!还有,平时的腹式呼吸、五禽戏锻炼,按摩和服用保肝药,适当加强营养等,也都不无干系。
此后的我,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进入了一个全新的生命周期。感到浑身舒服、有劲,我要去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要发挥余热、要做些有益于学校和社会的事。
这些年,我和老伴饱览了祖国众多的风景名胜,足迹遍及大部分省份。我们近观了新、马、泰、港、澳及日本风情,远赴了丹麦、挪威、瑞典、芬兰、俄罗斯和美国。还和老同学们一起游览了欧洲11国。外出旅游,既增长见识,又让我在欣赏美景的过程中忘却岁月已晚,变得心情愉快,体质也得到增强,何乐而不为呢?
1998年10月8日,我受聘为北京校区首届教学质量督导组成员,后续聘为第二、三届督导组成员,直到2007年退出。作为一生奋战在本科教学第一线的老兵,能在退休后继续为提高学校的教学质量添砖加瓦,是我非常乐意接受的任务。我对督导工作认真负责,哪怕这份工作几乎是无偿的,我也痴心不改。为保证学校1999年度教改项目的质量,学校要求评审组成员提前审阅各单位申报的有关材料。作为评审专家,我在学校花了一整天时间,审阅了全部材料,作了详细记录。这些充分可靠的基础材料,使我在评审过程中的发言有理、有据,具有很强的说服力。
在对一位学生毕业设计的抽查中,发现其设计成绩被评定为良,但却存在一些学术性错误,特别是存在抄袭嫌疑。出于督导的职责,我给教务处写了份报告:对学生论文中的学术错误作了详细分析,指出学生论文中翻译的英文资料涉嫌抄袭,并对指导教师的责任心和评分较松等问题,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对此,督导组组长王清照老师夸奖道:张老师是督导组中最认真负责的。
2005至2008年间,我参加了朝阳区安慧里二区7号楼楼管会,分管楼宇文化宣传和周边环境。于是我收集资料、编写稿件、抄写板报,宣传党的方针政策和保健知识等,深受广大居民的欢迎。一位从事新闻工作的居民说:“很喜欢看你们编辑出版的板报,而且每期必看。”对了,我们的稿件,还经常被其他楼宇转载。我们的楼宇文化小组,获得社区“先进楼宇文化小组”称号。
对楼宇周边环境的管理,我也抓得很紧很细。紧邻楼宇的一家餐饮加热设备和中央空调发出巨大噪声,严重扰民。为此,我们多次与居委会、物业公司和餐饮店协商。一天中午刚完成督导工作,连中饭都顾不上吃,就和楼管会其他成员去找有关部门协商,最终解决了这两个老大难问题。
此外,我们大家一起,还解决了私搭乱建、违章自行车棚、乱放餐饮垃圾等问题,阻止了物业公司在楼旁空地私搭乱建的问题。说实在话,解决这些琐碎的问题,是要冒一定风险的,也可能会被报复。可通过我们的努力,还本楼居民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使我感到很自豪。由于工作努力和组织信任,虽然我的组织关系不在社区,仍被评为亚运村街道优秀共产党员。
我之所以会这样回顾往事,就是想用亲身经历,去诠释一种无私的教书匠精神:热爱本科教学工作,立志把一生奉献给本科教学事业;呕心沥血、精益求精,舍得在各个教学环节上狠下功夫;淡泊名利,耐得住寂寞,专注教学,为提高本科教学质量潜心研究;不墨守陈规,在教学中勇于改革创新。
我还想说明的是:看上去我讲的是个人的故事。但是,我所做的事情,也是华电建校60年来,无数不为名利、默默耕耘在本科教学第一线的广大基础课老师们所做的事情。他们很多人都比我做得好,比我优秀。我只是想通过的讲述,来宣传和弘扬“教书匠”精神,仅此而已。
作为一名退休党员,我发挥了20余年余热,基本做到了“离岗不离党,退休不褪色”。扪心自问,这辈子尽管我的工作很平凡,但我没有虚度年华。为了党的教育事业,我真的是尽心尽责,无怨无悔。我的教学效果得到师生们的认可、我编写的教材得到好评,我的科研成果也被应用,我从中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借此机会,我想对所有帮助过我的人、对所有我的领导、同事和学生说:华电是我家,培养我成长;尽力做贡献,为了这个家。谢谢你们!
最后,用奥斯特洛夫斯基论述生命的名言,结束我的回忆:“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一个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致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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