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沙漏湛凉了岁月,衣袂便褪过了温度;如果指尖末了贪恋,救赎也只是徒劳的姿态;如果我忘了回眸,停泊,西译也许便成了一场匆忙的错过,一场也许多年以后仍忍不住唏嘘感慨的迷路。
还记得第一次踏入西译学府,不经意看到“方舟”二字,如此诗意的起程,让我想到彼岸花开,就像精致的佩腾孔雀在一路望尘莫及的途中意外地让荆棘变成一种骄傲,而我呢?是将过去命名为泅渡还是膜拜?还在想着,那些陌生的脸庞在黄昏,在西译,“艳丽”得让我有些晃忽,哦,终于醒了,这是离家千里之外的异地,这是与过去无关的现在,这是另一种盛大的凤凰浴火,开始,成了唯一的信仰。
还在血液中忧伤的冰凉突然葳蕤成大片大片的泽,印成风的调调,在我的额际在我的西译在我的开始,漫过了忐忑饶恕了不安。那些心情呵,成喜悦或恬淡地一层层化开,薄薄地打湿了空气,却重重地溢满了左边的心房,我知道嘴角,一定是抹漂亮的弧度。
西译送我的礼物,是一种安宁的幸福,我喜欢如此安心的感觉,像牛奶般的心情,顺滑、温暖,期待渡过西译的彼岸,是繁华似锦,是浴火重生,是西译骄子!
那就让这样一场与西译的相遇浸刻上我们的名字,整装出发,鹤立鸡群,I am what I am,做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吧,向西译致敬向彼岸出发,同学们,咱上路吧!用虔诚的指尖温暖西译、温暖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