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12年寒假工作会议上的专题报告(摘要)
协同融合 致力创新 利国兴校——关于协同创新的初步认识和探讨
一、关于协同创新的论述
胡锦涛总书记在清华大学百年校庆的重要讲话中,首次正式提出“协同创新”:要积极推动协同创新,通过体制机制创新和政策项目引导,鼓励高校同科研机构、企业开展深度合作,建立协同创新的联盟,促进资源共享,联合开展重大科研项目攻关,在关键领域取得突破性成果,努力为建设创新型国家作出积极贡献。
总书记还特别重点强调了“全面提高高等质量”:不断提高质量,是高等教育的生命线。高等学校要把提高质量作为教育改革发展最核心最紧迫的任务。全面提高高等教育质量,必须大力提升人才培养水平、必须大力增强科学研究能力、必须大力服务经济社会发展、必须大力推进文化传承创新。
刘延东国务委员讲话指出:协同创新是总书记对高等教育提出的一个新要求,也是提升国家创新能力的重要手段。教育部正在会同有关部门制定《高等学校创新能力提升计划》,将围绕重大国际学术前沿和国家经济社会发展中的瓶颈问题,组织实施一批协同创新重大项目,形成多学科融合、多团队合作、产学研用一体化的重大研发和应用平台。
刘延东国务委员还强调:希望通过协同创新探索高等教育质量提升新平台,推动教育与科技、经济、文化互动,促进优质教育资源的全面共享,建设一批国际一流的人才培养基地,持续培养一批拔尖优秀人才和高层次创新型人才。通过协同创新探索高校服务国家创新发展的新路径,组建优秀团队,集聚创新资源,承担重大任务,攻克一批制约行业发展的关键核心技术,满足国家和区域发展的重大需求。通过探索高校体制机制创新的新载体,打破高校与其他创新主体间的体制壁垒,充分释放人才、资本、信息、技术等创新要素的活力,创建有利于协同创新的环境氛围,在体制机制上取得新突破。
可以说,关于协同创新这一重要论述是支撑国家创新建设的新理念,是认识论上的一次飞跃,对高等学校既提出了新要求,又提供了新的发展机遇。
问题的关键在于:协同创新的内涵是什么?协同创新与自主创新、与产学研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样的?在协同创新中高校的定位、作用怎样界定?如何开展协同创新?
如果不能回答上述问题,我们就不可能把握机遇,就不可能加快发展,就不可能实现三次党代会确定的战略目标。
二、协同创新提出的历史背景
1. 国家发展战略转型
改革开放30多年来,中国已成为经济大国、制造业大国,进入到工业化发展的中期。然而,创新能力不足已成为制约发展的严重障碍,不解决这一问题,就不可能实现由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由经济大国向经济强国的转型。
2. 若干重要的规划出台
2006年,《国家中长期科技规划纲要》颁布,首次提出要构建国家创新体系,建设创新型国家,大力加强自主创新,实现创新推动发展,并提出推动“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转型。2010年,《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颁布,突出强调了建设高等教育强国,在当年的暑假工作会议上,我们对此做了专门研讨。2010年,《国家中长期人才发展规划纲要》颁布,对建设人力资源强国提出了要求。上述三个“纲要”,对未来中国的发展意义重大,要不断深入学习,用以指导我们的工作。
到 “十二五”结束、特别是到2020年,要完成三个规划纲要的战略目标,必须推动并实现五个转型:高等教育大国向高等教育强国转型、人力资源大国向人力资源强国转型、引进技术向自主创新转型、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转型、经济大国向经济强国转型。
换言之,要成为经济强国、就必须实现中国创造,要真正实现中国创造、就必须实现自主创新,要真正实现自主创新、就必须成为人力资源强国,要成为人力资源强国、就必须成为高等教育强国。高等教育在国家一系列转型中责任重大,不仅在科学研究方面,在人力资源方面更是如此。这就要求我们必须提升水平、提高质量,培养出创新型国家需要的不同层次高素质人才。
再换言之,要实现上述三个规划的要求,必须大力推进教育、科技、经济与社会的内涵建设与内涵式发展。
3. 创新能力不足
尽管我国的创新能力已取得了长足进步,但创新能力不足仍是我国教育、科技与世界发达国家的主要差距,是影响经济与社会发展的薄弱环节。
国际层面上,虽然经济得到发展快速,但由于我国创新能力不足,多采取引进、消化、再制造方式,很多核心技术仍然掌握在国外手中。近年来,国家特别是国防工业重点强调,必须加强能力建设、必须有我们自己的核心技术,因为核心技术买不来。
国家层面上,首先,对创新缺乏有效的政策、项目与资金引导,必须调动各方积极性,其中需求方要在这方面下大气力;其次,科技资源配置方式与评价体系不合理;此外,体制障碍明显,推进创新过程不畅。
企业、研究机构和大学三者之间的产学研合作开展了几十年,也取得了很多好成果和优秀案例。但这其中也存在诸多问题,一是缺乏共同利益驱动机制,无法保障长期、深度的合作;二是各自定位不准,在基础研究、技术突破和生产等环节中易产生无序竞争;三是缺乏从知识创新到技术创新的有效传递,各个环节存在脱节现象;四是缺乏有效机制和普遍性,成功来自于不同或偶然因素,没有普遍指导意义;五是合作关系存在“多层三明治”现象,企业、研究所、大学三者虽然有合作,但相互间远达不到互信与融合。
就企业来而言,作为技术创新的主体,首先应是创新投入的主体,但部分企业自主创新的意愿和能力不强,缺乏有意义的技术创新合作,同时也缺乏自主知识产权。
就科研院所而言,有向企业化发展的趋势,表现为重视生产,追求产值和效益;围绕(型号)产品搞应用研究和集成技术研究,缺乏研究的系统性、长期性和稳定性;忽视(应用)基础研究,资源集中在设计和生产任务上。
就大学而言,知识创新和突破关键技术能力不强,人才培养不能充分满足要求。
各类科技力量自成体系,形成壁垒,甚至行业内部也是壁垒森严;导致力量分散、重复投入、水平不高,不能在国家重大战略领域形成集群优势与合力;相互间缺乏互动、难于合作。
4. 国际趋势
协同创新已成为国际流行趋势,特别是发达国家更是如此。
如美国的硅谷产学研“联合创新网络”,以斯坦福、加州伯克利等具有雄厚科研力量的知名大学为依托,以大规模中小高技术公司群为基础,以苹果、谷歌等大公司为龙头,形成扁平化和自治型的“联合创新网络”,从而造就了美国的硅谷,进而影响了整个世界的发展。斯坦福大学校长曾有一个著名论断——“没有斯坦福,就没有硅谷”,说明大学在知识创新、技术创新过程中的重要作用。但是反过来讲“没有硅谷、就没有今天的斯坦福”也有道理,正因为存在功能完善的联盟、科学合理的体制机制,使得资金和其他资源又注入学校,使斯坦福的发展步入了更好、更良性的循环,从这个角度讲,硅谷也成就了斯坦福。
又如韩国的“技术研究组合”官产学研结合,其中政府在其中发挥了特别重要的作用。成立以国家电子通信研究所为首,三星电子、LG以及一批大学、政府机构等组成的共同研究开发组织,造就了三星、LG等IT界巨头。
再如芬兰的“信息通讯技术联盟”,由诺基亚等200多家信息通讯企业、29所大学和金融服务机构以及一批科技中介机构组成,极大地促进了芬兰的通讯产业发展,使芬兰从一个林业国家一跃成为世界上的通讯强国。
还有部分欧美国家,国家实验室往往设在大学,形成了连接大学与企业或研究机构的技术创新平台,大学与企业人员共同参与、动态管理,政府拨款开展基础研究,实验室大量承担企业关键技术攻关,形成了大学与企业间很好的创新传递关系,同时也培养了大批高层次的创新型人才。还有一点不同在于,实验室虽然设在大学,但相对独立运行。
协同创新不应是大学的独立行为,而应把整个产业链条连接在一起,要改变以往分散、独立、不能产生合作的模式。
三、“高等学校创新能力提升计划”要点
根据胡锦涛总书记重要讲话精神,教育部站在促进高等教育与科技、经济、文化有机结合的高度,站在推进创新型国家建设和人力资源强国建设的高度,精心筹划了《高等学校创新能力提升计划》(征求意见稿)。
1. 实施意义
“高等学校创新能力提升计划”是落实总书记重要讲话精神的重大举措,推动创新是全面提高高等教育质量的灵魂;是加快创新型国家建设的重要支撑,创新是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驱动力,创新能力是国家竞争力的核心要素;是推动教育与科技、经济、文化紧密结合的战略行动,能否突破自主创新的体制机制障碍,是协同创新在实施过程中的真正瓶颈所在。
2. 基本原则
需求导向是前提、全面开放是方法、深度融合是模式、创新引领是目的,这在“高等学校创新能力提升计划”征求意见稿中有详细内容,不再赘述。
3. 总体目标
“高等学校创新能力提升计划”从四类问题出发:重大前瞻性课题、行业产业共性技术、区域经济与社会发展、文化传承创新。要发挥高校多学科、多功能的综合优势,集聚国内外各类创新力量,建设一批协同创新平台,形成“多元、融合、动态、持续”的协同创新模式与机制,培养大批拔尖创新人才,形成具有国际重大影响的学术高地、行业产业共性技术的研发基地、区域创新发展的引领阵地。
4. 两大重点任务
重点任务一:构建协同创新平台
以“高起点、高水准、有特色”为原则,国家加强引导、投入,高校为基础,企业、研究机构和高校三方在这一平台上通过技术、体制机制和多元互动的深度融合,建立适合于不同类型研究、形式多样的协同创新模式,构建集人才培养和解决重大问题为一体的协同创新平台。
其中包括四种类型的创新平台:其一为引领和主导国际科学研究与合作的学术中心,要围绕科学与技术前沿和经济社会发展的重大问题,依托高校优势基础学科,开展高校与高校、科研院所、国外研究机构合作,成为国家知识创新体系的重要力量;其二为多学科融合、多团队协同、多技术集成的重大研发与应用平台,面向行业、产业发展的核心问题,依托与行业结合紧密的优势学科,与骨干企业、科研院所联合开展有组织创新,支撑和引领行业、产业技术进步,成为国家技术创新体系的重要基地;其三为结合区域发展重大需求,和企业、政府、研究机构成立区域性的研究组织,发挥骨干作用;其四为适应文化建设的迫切需求,发挥引领与传承作用。
重点任务二:建立协同创新机制与体制
体制上,要打破高校与其他创新主体间的壁垒,虽然在这一问题上政府是主要力量,但给高校要积极参与;机制上,要突破制约创新能力的内部障碍,包括高校内部和高校与企业、研究机构之间的关系;环境上,要建设有利于协同创新的环境和文化氛围。
构建协同创新机制体制包含七项内容:一是多方参与的管理机构,二是与国际接轨和以任务驱动的人员聘用分配制度,三是寓教于研、校院(所)企联合的人才培养模式,四是以创新质量和解决重大需求实效为内涵的考核评价机制,五是以优势和特色学科为导向的资源配置方式,六是基于实质性合作的国际交流合作模式(包括合作研究和人才引进),七是营造有利于协同创新的文化环境。
毋庸置疑,“高等学校创新能力提升计划”是继“211工程”和“985工程”之后,又一项建设高水平大学的战略举措。既不是重复、也不是替代,谁抓住了机遇,谁就赢得下一轮发展的先机,就能加快发展。
四、全面准确理解和把握协同创新的内涵
协同创新是一种先进理念,毫无疑问,对推进国家创新体系建设,乃至加快大学水平提升、质量提高具有很强的指导作用。落实协同创新,首先必须真正全面、准确理解和把握其内涵。没有正确的理解,就不可能有正确的行动。
1. 何为协同?
定义1:一曰各方相互配合,可能平等、可能有主次,二曰一方协助另一方,有主次,目的是把某件事做好。定义2:一是协调一致、和合共同,二是团结统一,三是协助会同,四是互相配合。无论哪种定义,都必须存在模式和目的,模式上要各自定位、同心合力,目的要各得其所、共同发展。
在协同学理论中,“无序就是混沌,有序就是协同”,即协同才能有序,这其中必须加入外力、建立机制;“协同程度表征了各方的相干能力”,即相干能力越强,协同程度越高,协同也有一个相干程度,在协同的过程中要不断解决问题,不断向理想的协同靠近;理想的协同要各方获益、共同发展、整体增强,要有适宜的动力机制。
2. 何为协同创新?
有专家认为:产学研协同创新就是企业、大学、科研院所三个基本主体投入各自的优势资源和能力,在政府、科技服务中介机构、金融机构等相关主体的协同支持下,共同进行技术开发的协同创新活动。协同是手段,体系是关键,创新是目的。
3. 协同创新、自主创新、产学研合作之间的关系
自主创新与产学研合作:就自主创新定义而言,不一定需要产学研合作,在原始创新、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集成创新过程中,产学研合作不是必要条件;同时,就产学研合作定义而言,也不一定必须自主创新。
产学研合作与协同创新:产学研合作可以是简单分工合作,其过程可以是物理合成;协同创新一定是深度融合合作,其过程一定是化学合成。
自主创新与协同创新:自主创新是创新途径,协同创新则为如何实现自主创新的组织模式,其本质属性则为管理创新。
综上,协同创新是产学研合作发展的更高级阶段,协同创新是有引导、有组织、有分工、有合作、有动力机制的基于自主创新的产学研合作,就支持行业企业而言,协同创新是各方在研究之初就把知识创新、技术创新、乃至最终的产品创新有效协调、整合、实现的过程,这样的协同创新才能解决重大关键技术问题。
4. 协同创新与“高等学校创新能力提升计划”的关系
“高等学校创新能力提升计划”是协同创新重要(或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但不是全部。该计划充分利用有限资源、集中力量重点突破解决国家战略急需,是典型的“有所为,有所不为”。
协同创新就理论上来说,本身无大小、轻重之分,只是通过“高等学校创新能力提升计划”优先解决重大问题,但只要联合实现创新,都属于协同创新范畴。用简单的话说明这一复杂问题,就是“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5. 协同创新的意义
协同创新是国家创新体系建设的加速器,同时是建设创新型国家、实现科学发展的必由之路。“条条大路通罗马”,如果把国家创新体系比作“罗马”,那么协同创新就是“条条大路”中的最优路径、同时也是有困难的路径。
6. 推进协同创新的关键
首先要达成思想共识,学校内部要达成思想共识,学校与企业、科研院所也要达成思想共识,同时还要形成动力机制、创新体制机制。在之前的会议上,大家已经就这一问题进行了研讨,不再赘述。
五、协同创新与研究型大学建设的关系
1. 提高质量是高等教育的生命线
提高质量不仅在现在,在将来也是高等教育永恒的话题,研究型大学更应如此。提高质量不仅仅是名牌大学、一流大学的任务,各类学校都必须在自己的层面上办出水平、提高质量,不论培养博士生还是中专生都应该保证是所在层面的高质量人才,这样才能建成高等教育强国、人力资源强国。
2. 创新是研究型大学的灵魂
成为协同创新的一环、乃至国家创新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研究型大学建设的必然战略取向。否则,就不可能成为研究型大学。
3. 创新是研究型大学的必然需求
研究型大学必须积极参与协同创新,既是服务国家、体现自身价值的需求,更是自身发展、不断提高质量的需求。
对外,包括国家、行业产业、区域经济,研究型大学要培养输送大批可靠顶用、高层次、高素质的创新人才,研究产出大批高水平、有显示度的科技成果,或解决国家重大问题,或支撑行业产业、区域经济发展,或传承和引领先进文化。
对内要抓住机遇,练好内功、提升水平,学校三次党代会确定了向研究型大学转型升级的五大工程,现在国家提出了协同创新,我们要抓住这一重大机遇,将推进协同创新的过程有效融入学校研究型大学的建设过程。
4. 研究型大学在协同创新中必须准确定位
知识创新中(主要指基础研究和高技术领域原始创新),高校、特别是研究型大学和公益性科研机构是主体;技术创新中,企业、非公益性科研机构是主体,高校、公益性科研机构是重要力量;创新人才(高层次创新人才)培养中,高校、特别是研究型大学是最重要的基地。能否培养出创新型国家建设需要的人才,决定着高校在协同创新中的定位。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既要因才所用,更要倡导协同,才能达到最佳效果。要定位准确、才能实现协同,要协同融合、才能推进创新。
在国外协同创新的过程中,高水平大学无一例外都与企业建立互动融合的合作关系,支持了企业,发展了自己。
开展协同创新要咬定青山。如同研究型大学建设是一个渐进过程一样,协同创新亦不可能一蹴而就,就整体而言,要使协同创新达到一定高度,需要解决很多问题,但既要抓紧、又要有耐心、更要有决心和恒心。对可能遇到的困难和问题,要有承受力。
六、我校的探索与实践简述
2004年,基于学校的特色,以及自身发展要求,总结经验教训,正式提出与大院、大所、大企业建立长期稳定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并于2005年、2006年两度写入党委工作要点。
2006年,进一步提出避免无序竞争,增进有效合作,把主动、真诚支持、服务于研究院所、企业发展作为合作的基调。首先拿出了合作的诚意和态度,随着合作的进行,效益一定会逐渐显现。
近年来,学校积极推进和实践与大院大所大企业的战略合作,在合作中逐渐建立了良好的声誉和密切的关系,逐渐建立一批稳定的合作对象,在合作中发展壮大了学校。
2006年,学校提出并开始实施青年教师到企业、研究院所研修制度。帮助他们了解实际、了解行业,增强实践能力、增长才干,建立与企业、研究院所的关系,奠定长远合作基础。
同时,学校主动并积极推进人才联合培养的尝试,包括合作导师、联合培养、专业学位、卓越工程师等项目,一直以来将人才培养作为合作的重要内涵之一。
2009年,在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活动中,学校初步梳理了办学理念体系:以特色鲜明的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未为建设目标,以不断提高办学水平、不断提高培养质量为核心使命(即人才培养要推进精英教育、科学研究要顶天立地、社会服务要发挥引领支撑作用),以内涵建设与内涵式发展为基本途径,以特色学科专业体系为建设内容,以现代大学制度与大学文化为保障条件,最终形成独有竞争力,具有不可替代性。
2011年,学校对办学理念体系进行了修订完善。加入了“依托两翼——大学国际化进程和开放式办学”。虽然说法上不是协同创新,但两者的本质和要求完全一致
我校协同创新的成功案例:
案例之一:核学院和国际、国内核行业的合作。作为学校成立较晚的学院,核学院在创办伊始就以国际化、开放式,高起点、高水平为宗旨,经过这几年的努力,可以说核学院初步搭建了面向国际和国内行业的协同创新框架。与国际院子能机构、美国、欧洲等多所大学开展了学术及人才培养合作,与国内核行业企业、科研院所建立了良好合作关系,在国际、国内核科学与技术领域有了工程大学的地位和影响,为核学院未来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案例之二:动力学院与沪东重机的深度合作。沪东重机是我国船舶柴油机的龙头企业,专门从事生产船用柴油机,动力学院与沪东重机之间,从企业人才需求和解决科研难题开始,逐步加深合作,赢得了企业方的认可和信任,寻找到了学院发展与企业诉求的契合点,开启了双方的深度合作,共同打造自主品牌的船用柴油机。
案例之三:李平教授“抓中间带两头”的合作模式。李平教授在船舶学院有研究团队,为了推进产业化,在科技园注册成立了海洋装备科技有限公司,以公司作为载体,连接学校内若干研究团队和外部相关企业,形成了一种协同创新的模式。
案例之四:学校主导的与海油工程全面合作。多个科研团队参与海油工程急需的技术攻关,共同承担国家项目。现在学校与海油工程无论是从技术层面、还是从未来发展层面,双方的合作已经实现了较深度的融合。
案例之五:学校主导的大型船舶仿真。虽然学校在其中既不是总体单位、也不是系统责任单位,但是学校整合内部力量,大胆尝试和探索,努力争取上级单位和行业的认同,通过不断积累,体现了作用、赢得了支持,形成了与行业相关研究院所和企业的协同创新。
在多年来开放办学理念的指导下,学校加强校企、校院(所)合作,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多数院系都有不同程度的推进,各有亮点,但发展不平衡,项目合作多,长期合作少,尤其是缺乏深度融合。
七、协同创新对策与举措
针对协同创新,要认真学习研究胡锦涛总书记讲话精神和相关重要指示,把协同创新与落实五大转型升级工程有机结合,把协同创新作为研究型大学建设的主要途径。
针对“高等学校创新能力提升计划”,首先可考虑成立专门工作小组负责组织协调、以整合学校内部资源和力量,同时要关注教育部要求,密切跟踪、研究“高等学校创新能力提升计划”的进展,组织1-2个校内跨院系、跨学科团队,积极争取行业企业和研究机构支持,形成联盟,力争尽早进入“高等学校创新能力提升计划”。
在积极争取进入“高等学校创新能力提升计划”的同时,也要积极探索、自主推进学校的协同创新。适时成立跨部门的校企(或对外)合作委员会,以研究配套政策、提供支持、提出决策建议;在推进协同创新的过程中,一定要体现学校的主导作用、学院的主体作用和研究所(课题组)的主办作用。根据学科特性和条件,各学院应积极选择研究所、企业作为合作伙伴,建立密切融合的合作关系,例如:建立青年教师研修、大学生实践实训、联合培养研究生等基地,建设联合实验室(技术创新平台)、联合承担攻关、完成国家级项目、支持帮助企业突破关键技术、解决实际问题等,但需要注意的是一定要认真处理好合作中产生的问题和难点。同时,学科专业建设、人事分配制度要充分考虑协同创新的需求。
在推进协同创新的过程中,还要把握好一些问题。一是要开展外部协同,首先要处理好内部的协同,需要在学校倡导协同创新的文化氛围和运行机制;二是协同创新过程中既要重视与国内单位的协同,也不能忽视国际合作;三是“遇山开路、遇水搭桥”,在协同创新中要克服畏难情绪,有问题积极解决;四是从指导思想上,要科研合作与人才培养合作并重;五是在鼓励协同创新的同时,也支持自由探索;六是统筹科技工作与科技产业,充分融合校内科技工作与科技产业,发挥科技产业在协同创新中的促进作用;七是合作协议必须有实际内容,且积极推进落实;八是合作中要事先约法、讲清规则,尽量避免出现不必要的问题;九是从长远合作的角度出发,拿出坦诚的态度和大气的做事方式;十是在合作中既要有与对方相应的实力,同时也要通过协同创新努力向对方学习、提升自身的水平;最后,在协同创新中,不仅要注重国家战略领域的大项目、大合作,也要根据不同学科、不同方向的具体情况,尽可能抓住一切发展机会,积跬步以至千里。
“物有本末、事有始终、知其先后、则近道矣”——协同创新已正式提出,对高等教育提高质量、推进国家创新体系建设具有更高的战略意义。问题在于,协同创新的内涵是什么?协同创新与研究型大学建设的内在关系又是什么?如何推进融合创新?确需认真研究,弄清楚其本末、其始终,方能指导我们的工作有效推进,方能事半功倍。
“标枺欂栌、以相支持”——标枺为柱,欂栌为斗拱,标枺支撑欂栌,欂栌联接标枺,方能构造出支撑大厦之框架。若都成为标枺,那只能是一堆柱子。协同创新亦是如此,工程大学应该也必须清醒的认识我们的定位、作用和目标,方能与企业、院所较好协同,推进创新,支持企业、院所发展,乃至支持国家创新体系建设的同时,发展好、建设好我们自己。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创新难,跨学科创新更难,协同创新会难上加难。既有多方合作的困难,又有体制机制障碍,但协同创新的硕果是诱人的,就是落实五大转型升级,就是加快推进研究型大学建设,就是又好又快发展。毕竟,我们已经在校企、校院合作方面取得了若干成功案例,积累了相当的经验,具备了非常好的条件。只要我们下决心,抓住机遇、勇于攀登、善于实践,就一定会看到协同创新“这边风景独好”。